回归线
星,似乎要坠下,我在想这样的星空,我真正寂静着用心看过几次。
三岁,开始懵懂,第一次和伙伴玩火柴,第一次点燃自家和邻家的草堆,
看见大人打水救火,看着母亲怀着弟弟挺着大肚子出来,害怕的拼命逃跑,
不时回头。第一次有了害怕的感觉。第一次看见新生命的降生,那就是弟弟。
似乎,三岁是记忆闸门,打开之时,那些第一次回忆。从脑海中倾泻而出。
六岁,开始正式的旅行,你站在幼儿园门口看着不同面孔的伙伴,那是的天真无邪,
如同天空云彩一般洁净。玩起,过家家,你扮演着谁,谁扮演这你,再单调的游戏也能
会出彩虹。能为一群蚂蚁在地上翻滚一天。跑到小河边放着自己刚刚折好的纸船,看谁划得远,不时摘下一片芦叶,卷成一圈,比比谁吹得响亮,老师正好抓住你们这几个调皮的孩子。罚站在教师门口,一个挨着一个,下课后你们成了被嬉笑的对象。一个个黑乎乎的手指,指向你们,笑时露出那残缺的牙齿,一会便打成一片,呆在一起,数那一片片瓦片。那时的时光定格在那彩虹般的年代里。
十岁,黑白色的。家中黑白色的电视机总是播放着黑白色动画片,动画片中的“叮当猫”总是那么神奇,“一休哥”总是那么聪明,“猫和老鼠”总是那么有趣。小学开学时,第一次领新书的喜悦,跌跌撞撞跑回家,让爷爷用黄皮纸把书封面包好,写上自己的大名。
弟弟要看,不许他碰,急着弟弟在屁股后追。第一次系红领巾,一遍遍学,一遍遍系。
那时,有了对一位女生异样的情愫,每天起得很早,在校门口等着她的到来,跟着她回学校。那时,最想和她说句话,一起上学,放学。经常不完成家庭作业,挨老师处罚,不怕老师教杆,而是在外面罚站,被她看见。因为你们是邻班,她经常看到被罚站的男孩,那边是你。遇到了第一个不喜欢的人,因为他学习好,家境好,老师眼中的三好生,最重要的是他是女孩班的班长。外面似乎下起了细雨,视线开始模糊了,那个纯真的时光,一去不复返。
十三岁,向童真说再见,进入一个陌生的环境,接触了一门新的语言英语,你就是一直固执的不学这门语言,每次英语课都是自觉地站起,听着训导。身边已有男生,女生开始谈恋爱纸条到处在教室里乱飞,后来那些人分手后,那种景观已不复存在了,而你自己一直渴望再次遇到心中天使,一直未出现。你的思维开始在日记中飞舞,然后偷偷藏在桌子的最里面。想用书本压住那个想要飞出的童话。天空似乎有乌云,但还没有向你压来。
十七岁,生活在灰色的天空下,爷爷那伟岸的身躯倒塌了,这一年你变化很大,头发长了,成绩下降,晚上打架,上网,白天睡觉。你就像一只出笼的野兽,狰狞的本质终于露出,撕咬着一切,发狂着。或许,你觉得自己像标本,而学校是一个大大的试管,那些浸泡你的福尔马林,正慢慢浸入你的肌肤,到底是什么定义着年月,是什么让时间成为时间,是什么让蔚蓝的天空一次次暗淡下来。你在灰蒙蒙的天空下,寻找着出路。
二十岁,曾经以为不会到来的二十岁。此刻。是否还在忆起那些期待和失望,海绵似的生活,一次次备受挤压,从你身体里压出汁然后流淌,流进一个未知的世界。觉得现在很快乐,快乐到悲哀。你原来在脑中成熟的构思,被别人一次次否决。路,还需一步步走下去,就算撞着南墙也终不回头。你想跨越头顶的这片天空,就像跨越永远一样。
一千岁以后,那是红色黄昏的沙漠,世界上早已没有你,躯体变成微粒,随着热浪,一层层的上升,飞进宇宙,飞越到了那可以穿越时间与空间的黑洞。
当你二十岁生日时,闭上眼睛,心里默默许愿,睁开双眼,吹灭蜡烛,你回到了,彩虹般的年代里。
谨此写给我青春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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