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未完成小说)
那是一个秋天的夜晚,月亮悬挂高空,群星闪耀着,偶尔也有意外的惊喜天空划出一道光亮。秋风中,麦田泛起了层层麦浪,蛐蛐也开始耐不住寂寞,不远处若有若无的笑声,那是些正在麦田间嬉闹的儿童。若你能屏住呼吸,保不定还能听到山那边传来的阵阵啸声,这是彝家人的风俗,晚饭后都喜欢坐在竹楼上来上一曲,以排遣一天的疲惫。更值得说的还是那一群彝家的少男少女们,夜空便是他们的毡房,他们都趁夜在寻找自己心中的那一半。我没有办法继续再说这夜的好。
那是一个秋天的夜晚,月亮悬挂高空,群星闪耀着,偶尔也有意外的惊喜天空划出一道光亮。秋风中,麦田泛起了层层麦浪,蛐蛐也开始耐不住寂寞,不远处若有若无的笑声,那是些正在麦田间嬉闹的儿童。若你能屏住呼吸,保不定还能听到山那边传来的阵阵啸声,这是彝家人的风俗,晚饭后都喜欢坐在竹楼上来上一曲,以排遣一天的疲惫。更值得说的还是那一群彝家的少男少女们,夜空便是他们的毡房,他们都趁夜在寻找自己心中的那一半。我没有办法继续再说这夜的好。
你若留心,放眼望去你都会看到这样的一幕,他是山这边的风景线。每天黑夜来临的时候,都会看到那一个小山丘坐着一个老者,他每天都是以一样的姿态出现在山丘上,特别是在秋天的夜晚,麦田也赠与了他半身的黄。老者若有所思地坐着,嘴里习惯性地叼着一根旱烟,眼睛也一样习惯性的注视着远方,时不时地你能看到他的嘴在微动,好像是在唠叨什么,不过谁也不知道他先说什么在说什么,我们只知道他一直这样坐在那里很多年,寒暑易节始而返焉,无论春夏秋冬,天黑之前他都会出现在那个地方,好像是和谁约好的一样,可能是他要见的人还没出现。不过他一直习惯性的山那边望着,像是一个虔诚的穆斯林教徒正在朝着基督圣地麦加朝拜一样,或许他也是一个虔诚的朝拜者,只是我们不知道他所朝拜的是什么,在这个秋天的夜空下,他就是一个麦田的守望者,守望者他心中的麦田。
很小的时候就听说,咱山这边的孩子都有个梦想去上那边。山那边成了山这边人的圣地,他们无时无刻不再向往着那个地方,更有惊人的是在山这边还会经常听到这样的话“山那边月亮应该总是圆的吧”、“去了山那边我会不会有我想要的一切”、“要是能到山那边我就死在那边也值了”等等。其实他们心里都在埋怨,他们埋怨是山太高,就因为这高山,才阻断了山这边和山那边,其实也阻断这世世代代的梦想。也有好多人说,算了吧,这是咱的命咱就认了吧,辈辈都是这样过来的,就不用再扎了吧,咱们咋又那能能到山那边去呢。就这样这群人成为了山这边的守护者,世世代代守着一个谎言一个魔咒。然而还是有一小部分人选择了去山那边,他们相信自己能到山那边,他们选择打破所谓的命运的魔咒,于是他们每天拼命的努力,无论怎样一定要到山那边去,因为那不只是一个梦想。
每个人的命运都可能由于出生的不同而被赋予了不同的轨迹,每个生命都有属于自己该有的轨迹。然而这命运并不是那样不可改变的,生命的轨迹往往会因为不同人的选择而曲折迂回,同时也会改变它的方向,若能征服它,往往能让他随着自己的方向延生。也就是说生命它是不死的,他有他的外延,在不同的境况下它是可以延生的。也就是说如果选择正确,说不定能写出这样一首赞歌,把它作为生命最最美丽的阐释。
又是一个夜幕降临的时候,老者如约的来到了那一个地方,在他的心中或许那也是他的家,因为在那里他能看到远方,能看到太阳升起的地方。我很好奇,他在坚持着什么呢,是我准备亲自去到那个地方,我想感受一下那个地方有什么不同。于是这座小山丘上多了一个我,我试着做了了和他一样的动作,一样的看着远方,可是我什么都看不到也看不懂,更看不懂的是眼前的这个就像圣人一样的老者,就这样我们谁也没和谁说话。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就到冬天了,想是天地间换上了苍茫吧,老者开和我说话了,我好像若有所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也习惯性望着山那边,我也成为这样的朝圣族中的一员了。 后来我慢慢的才知道,这一座山隔断了一代人的梦想,同时也隔断了这一代人知道的或者不知道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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