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苏丽与冯小胎
降温不降感情,作别2014,我要沉默几天。
马苏丽说当年天韵的小保安已经成了小有名气的诗人,而且配上了我巡视通道的萧洒图,看了这个彝族小姑娘写下的这句话,我彻底失眠了。
忆当初,我只是个端茶送水的服务员,虽然也客串过几天管理,毕竟都是一亩三分地的小角色。
猛然间见到手握对讲机的光辉形象,我还是暗自窃喜了些时日。天韵不再是天韵,马苏丽已不再是当年那个纯情的马苏丽,只有巫昌友还是巫昌友。
我自问我是诗人吗?不用回答已经把自己否定了。
记得冯小胎用阴阳怪气的川式普通话郎诵巜老街》时,我的心反来复去的疼了几百遍,一首自认为很经典的好诗,就这样死在了冯小胎那口水四溅的嘴里,糟踏文学,我恶狠狠的给文学青年冯小胎定了性。
不过最后的天韵时光,我并没有和马苏丽,冯小胎一起度过。
冯小胎去了一家洗脚房当浴足技师,走得很不情愿,用他的话说,就是看不到马苏丽心头不安逸。
马苏丽风尘仆仆的去了北京,连公司押金都没有来得及退,后来才知道原来小姑娘后院起火了,一向不服输的她用川妹子的麻辣,硬生生的把一个既将出轨的东北老男人拉回了轨道。
据说马苏丽使用的手段很简单,就是赖在东北那嘎达不走,别人吃啥她吃啥,别人睡床她睡沙发,半年时间硬是把情敌活生生的气跑了。
套用一句电视里的台词,只要你敢了,别人也就怕了。
东北男人有什么好?我等局外人自然是沒法读懂的,看到马苏丽爱得如此死去活来的,我们只好对着墙壁暗自阿门去了。
一直以来,冯小胎对马苏丽是垂涎三尺的,那分弱弱的打猫心肠已经可以光照日月了。
生活就是无情的现实,一个二十几岁的川师大学生,Pk不赢一个三十几岁的东北老男人,真的辜负了空间里几十首露骨的情诗。
2014的冬天,一个西昌小男人的眼泪在九眼桥头流成了诗。
冬天有多冷,冯小胎就有多冷,冬天有多长,冯小胎的伤感就会有多长。
我暗自为冯小胎悲情过,一个如此痴缠的男儿在马苏丽面前,只不过是一道一笑而过的风景。
巫昌友说青春不堪百度,我在天韵最后的优雅,竟然没有人发现。
冯小胎没有见到,马苏丽也没有见到,孤寂的背影冰冷了我那颗还青春跳动的心。
再次去九眼桥的时候,艺海星空的美女居然叫我大叔,我有些悲从中来,帅哥两个字已经成为了过去,纠结了很久,照照镜子,我真的那么老么?
马苏丽还在空间传着那个老男人的照片,我有些不屑,说句老实话,我和冯小胎比那个东北老男人帅多了。
可是帅又有什么用呢,帅不一定就会换来爱情。
没有了马苏丽,没有了冯小胎,九眼桥还是九眼桥
爱情是什么?冯小胎空间里暗地里偷笑,没有人懂,也没有人问,也许是看到了依稀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