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差不齐的楼房坚强地掩饰着内心的脆弱,繁华的外表是落寞内心的真实写照,只是伪装的很逼真。她寂寞着,唯有在夜深时才露出她难耐的凄凉。昼夜的反差更加衬托了她的叹息,遗憾的是人们只看到她白天的热闹,没有洞察出她夜晚的泪与渴望。或许有人读懂了她,但她说那不是寂寞,是孤独。其实孤独是寂寞的表现,孤独的很了就是寂寞。
一条河优雅的从她纤细的玉体上飘过,留下了永久的痕。南北遥望,成了天然阻碍。时过境迁,繁荣的南岸按捺不蠢蠢欲动的心绪,渴望北岸的宁静与祥和。而北岸羡慕对岸的繁华与热闹。可南岸永远不知道那热闹属于匆匆过客,北岸不会理解那宁静归于落魄。不同的地域拥有着本不是自己的寂寞,寂寞地守望那天真的梦。
城市的寂寞离不开人的寂寞,一个城市的娱乐水平越高越能反映她的寂寞感。忙碌的心是不知道寂寞的。当夜幕将临时,城市中的钱柜、金夜等娱乐场所人满为患,吸纳了太多寂寞的灵魂。人们在那里发泄心中的积愤与愁苦,或K歌,或买醉,抑或苦笑。你不必知道我是谁,我没必要了解你。只要彼此寂寞的心可以宽慰,哪怕是暂时的弥补。激情过后,把自己无辜的泪和累收藏起来,唱着‘和寂寞说分手’失意的消失在霓虹灯下。
还有一些人,每天都能看到他们的身影。尽管他们不是只身,但他们共同演绎着怎么享受寂寞。就在纸牌和麻雀上 传递彼此不同的寂寞,岁月的交集让寂寞在他们身上显的如此厚重。毕竟他们寂寞了太久,释怀了那么多仍无法逃脱寂寞的拥抱。
象牙塔里的学子不该寂寞,但他们都说寂寞着。在寂寞的城市,他们适应地被寂寞了,尽管不知寂寞是何物。他们学的不是如何摆脱寂寞的知识,而是如何寂寞的学问。为表现自己的成绩,他们上演了类似‘跳跳门、寂寞门’的大戏。但终究是寂寞的,因为那场大戏被寂寞的城市导演,安排了太多适宜寂寞的剧情,只是演员在变。
马路边,一另类装束的城市守候者在用自己喑哑的声音、游离的眼神、颤抖的双手捕捉生活的酸甜苦辣。他们大多以笑示人,不是他们神经质,而是这个城市给了他们太多不理解和包容,他们接受的是长久的寂寞与无奈。没有人真正懂得他们笑的背后隐藏了多少鲜为人知的故事。他们用惊人的言行捍卫属于自己的情感空间,外界剥夺了他们太多生存方式和生活权利。想苦时他们会情不自禁的笑,来乞求别人对自己那一点点尊严的怜悯。在看着身边的男欢女爱,天伦之乐。笑了,是在诠释对自己那一点点寂寞的坚贞,别人不要破坏那份清静寂寞的希冀。也发出了‘我的寂寞是不允许被侵犯的宣言’。
这个城市很寂寞。城市的人不承认,他们说自己和周围的人友好合作。疲惫的声音出卖了他们,他们并没有真心的合作过,只不过是一个人的战斗累了找个可以休息的地方。没有真心,就会隐藏自己。隐藏了太久,就会寂寞。寂寞的个体多到可以组成城市的地步,那个地方一定会寂寞。
这个城市寂寞着,寂寞中的城市是另类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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