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睡梦中惊醒,一身冷汗的坐起,心里念着的人在另一个世界用一种慈祥的目光将我注视,很多奢望着的东西,并不是依靠着乞求就能够获得,言而无信的人在我的心底击打着,我的底线经不住了太久的考验,一触即发的情绪在安静的黑夜里被扼制!
老板占领着属于所有人的财富,吝啬而剥削是他们惯用的手法,在酒场上他可以一掷千金,挥霍无度,可是,对待那些生产线上的工人却毫无怜悯之情,这些个土豪只知道每天坐在宝马,保时捷里用一种麻木的眼神望着烈日下打扫卫生的阿姨!
豪掷了一百多万去举办什么狗屁宴会,却吝啬着舍不得为员工增加一分钱的收入,那灿烂的咧嘴大笑让我心生厌恶,更多的却也是对他们的同情和怜悯,在生活里奔波挣扎着的人努力的为老板创造着财富,忍受着剥削与凌辱,却始终在社会的底层用一种低头哈腰的姿态委曲求全着!
午睡后精神异常的萎靡,在神经性头疼的摧残下,依靠药物维持精神处于不崩溃状态的日子里,紧皱的眉与眼神的黯淡将一个病沓着的人刻画的惟妙惟肖!有一点嗜血的黑夜对鲜红的调调有着情有独钟的偏爱,我是一个试验品,也是一个试验者,生活在一个灵魂禁锢着的实验室!
坑蒙拐骗的人有着异常聪明的头脑,目中无人的家伙经过一系列的包装便可以成为将那些老板贬的一文不值的讲师,谁能够坐拥在谁的头上撒野,终于打破了我一直信奉着的真理,有权的人往往死在了自己的高调上,而有钱的人往往对穷苦人麻木不仁,毫无怜悯!
腿上的两道伤口像是被吸血鬼咬过的痕迹,愈合后也时常的伴随着疼痛,这样的小伤竟然达到了影响我运动的地步,暗恨自己也有大意的时候,可是最让我疼的并不是这些来自神经末梢的信号,而是大脑对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进行整合之后作出的回应。
舞蹈室关闭了,整面墙的镜子,长长的横木,干净的地板和激情的音乐在这间几十平的舞蹈室终究要成为过去了,我愤恨着世事无常,聚聚散散的生活总会让人不得安稳,几个舞者蹲坐在地板上漫无目的的闲扯着,牢骚着,彼此都清楚这是一个夭折了的梦想,没有了未来!
我走过那家便利店的时候,向着那个可爱的服务员勉强的笑笑:给我来一盒烟,可以让我忘记了生离死别的那种!每次她都用最甜的笑为我导购,我很庆幸世界上还有笑的这么本真的女孩儿,至少不会让人看到以后心生恶心,那些皮笑肉不笑,笑里藏刀的家伙让这个世界最美的标志全然变了味道!
辞职的那个男孩儿最近有点低沉,这是所有面对离别的人为自己寻找心理安慰的最好方式,也许会伴随着一点点的愧疚,也许带着一点点的不舍,但是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暂时的,越来越发现,生活离开了谁都可以继续,离别仅仅是因为缘分尽了而已!
请假的人排着队在办公室门口等待着被宣,发着脾气的领导呵斥着那些手拿假条的人,被剥夺的假期在这些麻木的工人眼里只有私下的抱怨与窃窃私语,没有团结和凝聚力的这些底层的人民获得不了翻身的力量!炎黄子孙的奴性有着让鲁迅这样有血性的大师无比愤恨的批判!
我坐在天台的横墙上仰头斜望着孤独的天幕,虽然没有星星的夜晚有点单调,但是周围的灯光已然把这个世界改变了颜色。我们视线里的人群披着不同颜色的外衣,这让我想起安东•巴夫洛维奇•契诃夫笔下的变色龙。适者生存的法则让这些残缺了道德和伦理观念的人群走出了我们应在的圈子,这些背弃了教化的家伙扰乱了世界的秩序!
孤独仅仅是因为我们把世界看的太大了,而尼采在孤独中坚强,在黑暗里寻找力量的动力也正是因为他不把这个世界放在眼里。我在昏暗的屋子里思考着生命的来去何从,死了的人带不走任何真理,活着的人参不透红尘往事。我的身体一直被那些文明的产物所毒害,我的灵魂却被历史所拯救!
空旷的办公室里只有我一个人,用一种超越平常的速度敲打着键盘, 我愈加熟悉的节奏让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文思泉涌的这一刻到底想要干什么,我的脑海里那些坐在火车里奔波着的人才真正的活着,而此时此刻坐在工作台上用熟练的手法抢夺着时间,进而收敛更多的财富的家伙已然被这个世界所同化。
每一个假期也许对每一个打工者来说,所需要的都是休憩,而我却握着那些火车票在不同的城市里游走,走出去,是另一个世界,走进来,是另一个世界,我所无法遗忘的正是这些不同的世界之间带给我的新鲜回忆。留下的人也走了,离开的人走的更远了,陪伴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只有自己的路一直还没有走到尽头。
穿着光鲜艳丽的女孩儿们也许最喜欢的就是这个秋季,因为那些漂亮衣服终于不必在衣柜里以陈列品的姿态存在,准备着冬眠的那些宅男宅女们抓住了这最后的一刻去疯狂,一个漫长的冬季即将到来,谁都逃脱不了被大雪覆盖的回忆在一个白色的世界里沉眠。
在黝黑的夜幕下,那远处的灯光像是精灵的眼睛,来去匆匆的车辆把黑夜远远的甩在了尾灯之后。我唾弃着这个肮脏的世界,却异常的尊重着那些已然过世的人,善良了一辈子的祖母没有享受到一天的清福,在葬礼上晕厥的父亲让我这个冷血的人异常的憎恶自己。世界不欠我什么,可是我欠他们太多。
她说,不要再吃那些药物了,我沉默了一下,没有回答,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一只不吸血的吸血鬼,崇尚着黑夜,着迷着那些黑夜里的哀鸣,只欠一座城堡给我安身立命。可是我还是伪装在拥挤的人群里,却也一直逃避着拥挤的人群,救世主不会拯救我,上帝死了,而我只能让自己努力成为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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